周斯扬了地垫上抱在一起打架的两个人：“没他们有病。”

夏烛转看过去：……

随后拍打着周斯扬，急慌慌地从他身上起来，往前两步，想分开两个人。

周斯扬跟在她身后慢腾腾地站起来。

姐弟俩打架他看得多了，本不用别人管，因为越有人管，他们打得越起劲儿。

小孩儿嘛，就喜欢在爸妈面前表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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